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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许妄回来的时候,江若岁微微敞开大腿,空出缝隙面对着门外的许妄,看他拎着不少吃的进来,恶趣味地喊着:“谢谢爸爸。”

一天的时间,他的身份经历了男朋友,哥哥和爸爸。

男朋友是一个承认的身份,许妄除了第一次听见江若岁说的时候表情微怔,其他时候总体算得上冷漠,今天的哥哥哥哥叫唤着他让他失神,也是让江若岁从他眼皮底下溜跑,可现在

他不知道江若岁从哪里学坏的,居然这么叫他,一种交融却罔顾人伦的刺激感使得许妄连瞳孔都跟着颤抖,仅剩的一点理智也在把食物放到桌上后扯断了弓。

他几乎是饿了十几天的猛兽一样冲跳上了床,江若岁刚刚的姿势就像在邀请他纳、入,许妄很轻松的就钳制住身下的人,他的呼吸急促,像个缺氧的途人终于能吸到新鲜空气一样,贪婪且认真地想要汲取掉江若岁身上所有的精、气。

“爸”嘴被捂住,许妄蹙眉去揉江若岁的腰肢,敏、感的接触让他变成了一个软塌塌像个没骨头的人,他如一涟春水掐的哪都是波澜。

“别乱叫。”许妄捂着他的嘴,江若岁流转着明亮的眸子,舌尖往前勾了勾,舌尖窝在许妄的手心,痒痒的触感惊的他耳朵根发红。

到底是纯情,江若岁很容易就找回主导地位。

“哥哥也不喜欢听?”江若岁循循善诱般靠在他的耳边,紧闭的齿间还能听出轻微的细喘,一个故意喘给许妄听的拧嘤声,“那,老公?”

“老公,要不要舒服舒服?”

许妄跟江若岁不管玩什么,都是沉默少语,就算上头了也只会闷、哼一声,听着江若岁一边揉着他的鼓袋,一边直白的表露隐晦,许妄只觉得脸烧的疼。

整张脸都想被一个全方面无死角的烙铁上,留下只有江若岁能驱使的口令,许妄说不出什么下流之词,他左憋右憋都只会说一句:“求求岁岁,帮帮我。”

求已经成了他和江若岁开展故事的一个必要因素,但现在江若岁不想要他求。

“我在问你呢,要不要舒服一点?”

“要。”

上一次的疼痛是因为许妄和他对男生和男生之间的事情准备基础为零,许妄又有的时候心急,手穿进去的时候,对于一个没有过的岁岁来说简直是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