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想知道啊,是让你发、情、的东西。”肖召替他顺了顺凌乱的发型,慢条斯理道,“谁让你不听话,想要抛弃我的,长点记性也好,岁岁。”
效果很快,如烈火般攻心,烧的他五脏六腑都揉起来一般发狂,蜷缩起的脚趾抻开,腰腹开始收紧,粉红色有了发紫的痕迹。
“肚子疼,肖召哥哥”
见他一个人也挺熟练的,肖召冷笑一声,将他的身子掰正过来,不允许他用这种方式。
【删掉了一些话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看来岁岁也没有那么乖嘛,给我玩一玩也没什么的对吧。”
天像是被蒙一层厚厚的灰色保护膜,风吹着雨击打在窗户上,树枝上的翠绿被吹的沙沙作响,丁零的美好在蓄势待发。
花瓣中的花蕊交织,好像能拉出花蜜来。
肖召嘲笑他,江若岁的大脑一片空白,堵住的地方就像堵住他理智的开关,情不自禁地往深渊边缘来回试探。
“肖召哥哥,你救救我吧”
“咔哒”声音响起,音符不在线谱上,更为突兀的扬起靓丽的风景线,江若岁将身体定在线谱上,等待肖召哥哥的【让我过】,那注射剂仿佛已经跟他的身体融为一体,红肿的眼睛发涩发酸,原本高高在上的美人为欲所侵蚀,晃动着下一步的进行曲。
“岁岁。”声线的转变没有将人从欲望那边拉回来,“肖召”掏出手机,也不介意让江若岁发觉他在拍照。
手指重新堵了进去,摄像功能开启,他说:“我在拍照岁岁,自己说,我就救你。”
江若岁讨厌一切会逐渐沉迷的事情,看着他周围的那群纨绔为欲所沦陷时,他都是瞧不起的态度,尽管这次是注射剂的推波助澜,他还是成为了臣服者。
“求求哥哥”
眼泪流了满脸,像个落败的迎春花,蔫了的花瓣垂挂在枝干,扔也不好不扔也不好,只有养花的人才知道这花只是在娇嗔躲藏,为了下一次的春光,它要在百花之中要开的最妖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