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不是管钱,而是控制自己的感觉,所以江若岁把牵着自己的缰绳给了许妄,他希望许妄能忘却过往的伤。
“许妄。”眉眼都弯了下来,舒缓了后者的暴躁情绪,他低着头去回应亲吻,江若岁的胳膊穿过许妄的腋下,手心摁在他的【】上,调戏地往上挑他的圆润。
许妄掐着他的【】,大力的揉搓着,昨晚没少做过,这下疼得【】了几下,江若岁软了下来,整个身子摊在许妄的身上。
“不生气了吗?”挤出的【】沾满整只手掌,故意示弱的表情只会让人升起浓浓的掠夺欲,许妄不讲话,细细密密的吻落在脸上,身体上更是大片大片的斑驳。
许妄问他真的爱自己吗。
江若岁总是说他愚蠢,从来没有正面回应过他的情感。
漫长的诗篇谱写到这里,还是烂了个结局,他挣扎最稚嫩的半生依旧是在自我欺骗。
领带什么时候缠上了江若岁的脖子,许妄猛地收紧往最深处【】,江若岁的眼珠往上翻,过度的窒息感让他身体紧绷,【】的速度更快,在绝望的窒息中达到【】。
江若岁的脖颈一圈有泛紫的痕迹,是皮带拉扯留下的印子,江若岁捂着脖颈拼命的干呕,许妄替他顺背也被拍开了,他说这样不舒服,许妄就静静地看着他。
他没吃多少东西,吐也吐不出什么东西来,江若岁呼吸顺畅之后就倒在床上。
江若岁的嘴角流出口水,刚才【】了不少的东西,嘴巴都合不拢,许妄将人从床上捞起来,江若岁捂着腰不愿起来,无力感也挣扎不出许妄的拥抱,他听到浓浓的低音在他的耳边:“岁岁喜欢我了吗?”
江若岁猛地推开他,极度不适应地躺下,最先说的话是:“疼死我了,我不要起来!”
鸦羽般的睫毛轻颤,许妄的唇线不自觉收紧,他的拳头紧了紧又松开。
江若岁看着他像个大型犬一样垂着尾巴,明明是个很可爱的动作,转念一想自己合不拢的双腿,他硬是没服软。
事实上证明人是会被憋坏的,一天不出去能接受,一个星期,一个月都能接受,但是两个月江若岁就不行了。
美好的东西就是要被人观赏才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