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带着保镖离这公寓远远的。别跑我面前碍眼。”荣嵊拿过周姨递给他的箱子,训斥完佣人就把门狠狠砸着并且抬手按锁扣反锁了门。
既是防止外面的人跑进来,也是防止卧室里的姜凉跑出去。只是荣嵊似乎是有些防备过重了,因为现在的姜凉小腿骨折了一条,落地走动都很难,更不要谈及姜凉跑出去了。
厚重的被子被荣嵊掀开,那只黑色的手提箱平整着放在大床的一角。
姜凉从被荣嵊抱进卧室放在床上以后就一直闭着眼睛,他不愿意多看荣嵊一眼,他心绪繁杂,厌烦荣嵊用领带绑着他的手。
“姜凉,睁开眼睛看着我。”荣嵊俯下身,右手伸进身下人的后脑勺,掌心划过姜凉柔软的头发,是不是擦过他的手腕,像是在代替姜凉在取悦他一样。
屋内气息暧昧,荣嵊的嘴唇擦过姜凉纤细的脖颈处,右手掌着后脑勺,左手按着他被绑起来的双手。
这样越界的举动、暧昧的气氛让姜凉忍不住想要逃离。
他再怎么喜欢荣嵊,这样的事放在之前他也不能快速接受;如今他对荣嵊爱恨参半,躺在身下时竟然生了惧怕出来。
他像是被猎人的网捕捉住的鸟儿,不顾一切扑腾着自己的翅膀,以图自己可以离开这样危险的境地。可是荣嵊怎么会甘心放弃自己的猎物。
他的嘴唇从姜凉的脖颈爬上,落在他发凉的耳垂处,感受着姜凉在他身下的战栗。
“荣嵊,你真他妈是个混蛋。”姜凉满脸羞愤,双手被荣嵊高举起来压在头顶,腿被荣嵊侧身压在身下,只能让他下意识的扬起腰歪着头躲避荣嵊在他身上的动作。
“你这个人要是像自己的耳垂那么软就好了。”荣嵊轻叹一声,话里确是挡不住的兴奋。仿佛是狼看到软乎乎的羊羔,心动不已。
姜凉听着荣嵊在他耳边说的这句话,下一刻软乎乎的耳垂就被荣嵊叼在唇齿之间,含咬在厮磨之中。
片刻之间,姜凉能感受到荣嵊的身体与平时不同的起伏;并且落在他耳垂、耳后强劲的吮吸感让他眼眶湿润,薄唇微张,无意识间喘息一声。
姜凉与荣嵊两人都因为整天呆在公寓,身上的衣物只是西装裤与衬衫。
在这一会后,姜凉的衬衫纽扣被荣嵊解得歪七扭八,难免露出白色衬衫下因动情而有些淡粉色的身体,灼烧着荣嵊微抬起的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