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越和他咬耳朵:“自然是去看人的。”
“可咱们这几天没在铺子里啊。”周川更糊涂了。
秦时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地笑容:“咱们不在,不等于别人也不在啊。”
周川恍然大悟,啊了一声,这一声有些高,赵捕头听见了:“秦兄弟怎么了?”
周川连连摆手:“没事没事,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
赵捕头也好信:“什么事情啊,能说出来听一听吗?”
周川自然是不能说他与秦时越在说大人的事情,但他又不会扯谎,幸好想到了他们要修饮马河的事情,便说了出来。
赵捕头听后说道:“修河可不是件小事,凭你们二人之力,恐怕难以办到。再说了,咱们这里洪涝灾害少,我看你们的担心是多余的,那河修与不修都无所谓。”
正说着,陈开霁满面春风地从外面进来了:“说什么呢这么热闹?”他刚一进县衙便听说周家夫夫来了的消息。
双方见过后,赵捕头大嗓门地便把刚才他们说要修河一事说了一遍。
陈开霁听后沉思了一会儿:“周兄弟,秦兄弟说得对。咱们这里虽不常有洪涝灾害,可不常有不代表没有。我看县志五年前的夏天便总是下雨,有几个地方不就发生了洪涝灾害,河里的水都进了村了,百姓们跑到房上避难,还死了三个人。所以现在咱们也应当防患于未然,整个县全部排查一遍看看,哪个村需要修河提,届时县衙给拿银子。”
秦时越与周川闻言大喜,全都从座位上站起来给陈开霁作揖。
陈开霁摆摆手:“我乃一县的父母官,这是我分内之事。”
从县衙出来,周川看看左右,又小声地问秦时越:“哥,你说大人是去看焕言的?是我想的那样吗?”
“那大胆地想,肯定是那么回事。”秦时越笑笑,“咱们的小店刚开始开的时候,大人隔三差五地就来,那时可以说是怕咱们初来乍到地遇到什么困难不好意思和他说。但是后来一切步入正轨,他竟然比之前来得更勤了,你说这是为什么?”
“是为了看人?”周川实在不敢太往深了想,可事实又告诉他那么想说正确的,“可是他们俩挺正常的啊,他们俩也不怎么说话。”
“那再想,有几次大人来了不见焕言,他是不是都会问焕言去哪了?有一次正巧焕言休息,他出去买东西了,还是你对大人说的呢,说不知道他去哪买东西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大人的脸上是不是一脸的失望?然后没待多久便匆匆离去了?”秦时越接着说道,“再拿今天这事来说,大人公事繁忙,要是怕焕言自己待在铺子里有什么闪失,大可派个人去看看,干嘛非要自己亲自去呢。他们俩年岁差不多,一个是小哥,一个是男人,很难让人不往那方面想,不信等一会儿回铺子里我试探试探。”
“那要真是真的可太好了,大人多好的人啊,焕言要是能跟他在一起,这辈子就享福了。”周川也挺为许焕言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