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贝俊终于知道贝哥曾经夸聂文宣烟酒不沾的原因到底是为什么了,大概是因为他毫无酒量吧。
一开始是贝俊喝着喝着喝飘了,不是醉,就是飘,就是浪。
戴着从聂文宣脸上抢下来的墨镜,抢了台上dj的话筒跑上去唱歌,精神奕奕地吼了一曲《完美声线》,唱到一半还有胆大的女孩子跑上台塞小纸条。
聂文宣就坐在台下笑着看贝俊又唱又跳。
等贝俊玩够了下来,才看到聂文宣面前的杯子空了,放在聂文宣对面自己的酒杯也空了。
一杯长岛冰茶就让聂文宣醉了,贝俊有点尴尬。
贝俊气喘吁吁地把聂文宣带回家,虽然自己曾经无数次表示过对聂文宣腹肌、肱二头肌、胸肌的喜爱,但现在这些虚有其表用不上劲的肌肉就是累赘。
还好聂文宣酒品还行,醉了就是睡。
把聂文宣扶上床后,贝俊到厨房去给自己倒了杯水。
平时贝俊跟着卷王的作息,都要十一二点才睡,现在时间还不到十点,聂文宣酒已经在床上打起来酒鼾。
贝俊感觉到一丝无聊。
端着杯子回主卧的时候路过了储物间,贝俊从来没有观察过这个房间,现在这么瞟眼一看竟诱发了贝俊的那么一丝好奇。
手轻轻放在门打手上压了压,门是上了锁的。
贝俊探索的欲望被勾了起来,在房子玩起了找钥匙的游戏。
贝俊现在已经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家了,完全没有窥探别人隐私的羞愧之感。
在家里翻箱倒柜地毯式搜寻了一圈,终于在书房的抽屉的一个铁皮盒子里找到了和门锁孔造型相似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