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爱国勉强说道:“哎,谁图你这点伴手礼了,才一盒茶叶一支红酒而已,5万真的只是点辛苦费而已,你自己好好考虑。”
聂文宣冷冷地看着牛爱国,anna和其他员工拿了东西进来,牛爱国最后还是拎着三份伴手礼走了。
人一走,贝俊就忍不住抱怨起来:“你这次给了他们甜头,他们下次还要来闹的。”
聂文宣只是淡淡地说:“今天我们没有准备,只能把他们哄走,下次,他们未必能进这栋楼。”
贝俊明显是不太相信聂文宣。
聂文宣的怀柔政策起了一定的作用,牛爱国一伙人消停了将近一周左右。
第二个星期一的早晨,这群人卷土重来,这次他们还带上了家里的老弱病残,企图撒泼耍赖,聚众示威。
但是这一次如聂文宣所说,他们没能进到大楼里。
他们才刚到大厦楼下,保安人员就发现了他们,对讲机里一呼叫,形成人墙阻止村民的进入。
过了一会来了一辆警用大巴车,下来了20多个武装特警,在大厦附近拉起控制带,又过了一会,来了一辆救护车,停在警用大巴后面。
聂文宣早上接到消息,干脆没去公司,和贝俊窝在家里居家办公。
小卧室的窗口可以看到写字楼出入口的全景,贝俊和聂文宣一起站在这里往下面看去。
“你是怎么请得动武警过来的?”贝俊问。
聂文宣说:“打电话给政府申请的,群体性集中闹事,武警出面维稳很正常。”
“还可以这样操作?那他们大概什么时候会走?”贝俊好奇地问。
聂文宣说:“不好说,武警不能动手,顶多也就是拉上隔离带,用人墙阻止村民们进去而已,这要看村民们有多能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