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热剧烈交换的后果是贝俊和聂文宣当天晚上喉咙就剧烈的疼起来。
聂文宣还好,贝俊似乎要严重一些,吞咽晚饭都有些困难。
贝俊脑袋昏昏沉沉的,说话似乎都有了一些鼻音,实在没有力气摆弄平板。
把马医生召唤过来配了些药,吃了药就早早的抱着聂文宣睡觉。
病情越来越重,第二天贝俊就感觉起不来床,聂文宣拿体温计过来量了量,确定贝俊是发烧了。
马医生过来给贝俊简单检查了一下,然后给挂上了输液。
聂文宣把办公地点搬到家里,守着贝俊输液。
贝俊满脸愁容,不停唉声叹气。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聂文宣关切地问,又伸手过来探了探贝俊的额头。
“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病啊,烦死了。”
“有什么事耽误了?”
“不是,哎你别问了。”贝俊用没有输液的手把被子拉到头顶。
“好吧,那你睡一觉吧。”聂文宣说完就出卧室去接了个电话。
是聂爸打过来的,聂爸问:“贝家的二小子考试准备的怎么样了?”
“什么考试?”聂文宣有些不明所以。
“他不是要考警察吗?我昨天无意中看到报名名单里有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