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男人领上没系扣子,突起的喉结和深邃的锁骨清晰可见,隐约一股狠劲儿困不住得往外泄漏。
两人一路无话,沈逸矜脊背僵硬,下了车才缓解开。
祁渊走前面,带着她走进一条小巷。
那是在一片老城区里面,四周房子不高,白墙黑瓦掩映一丛古树,脚下青石板在窄巷里延伸,路途显得错综复杂,偶尔撞上屋檐下一盏不太亮的小灯,前途有种未知的幽深。
沈逸矜一路打量,一路跟着男人的脚步,完全猜不透他带她来这里做什么。
转过一角屋檐,路变得宽一些,有户大门敞开,门前挂着两盏竹篾编织的灯笼,拢着一簇微黄的灯火。
祁渊走进门里,里面灯影簇簇,有人迎上来,笑容满面:“祁先生来了。”
随即前面引路,走过紫藤花缠绕的葡萄架,进了一间木雕窗格的小楼,推开房门,请两位入座。
看到深木雕花的桌子上摆着两套餐具,沈逸矜这才知道,他们是来吃饭的。
网络日益发达的今天,人们对私密也越来越渴求。
来这种地方吃饭,沈逸矜唯一想到的是男人有很重要的话要和她说。
祁苏两家谈联姻的时候,祁渊曾私下找苏萱萱见过一次面。苏萱萱不敢去,叫了沈逸矜陪着一起赴了约。
那也是个私密性很强的地方。
祁渊在见到沈逸矜时,大为不满,质问苏萱萱:“不是叫你一个人来的吗?”
苏萱萱不敢得罪他,一时不知道怎么办好。
沈逸矜怼上一句:“谁知道你安得什么心?跟你又不熟,约这么鬼鬼祟祟的地方。”
祁渊被气笑,那不过是家停业的酒吧,桌椅杂乱,灯泡坏了几个,空气里腐靡的味道重了些。
那次,祁渊也不是一个人,他带了私人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