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弓着腰,一步三顿,小肩包跟着晃动。

她身上改良的女式西服剪裁得体,勾勒出玲珑曲线,头发在脑后束成马尾,发稍随着她的动作俏皮跳动。

干练里清秀,是藏不住的温柔。

祁渊喉间微痒,移开视线。

停车场地上铺的是孔砖,每个孔洞里长满了茂密的青草,沈逸矜一个一个找过去,还不错,没到一半就找到了。

沈逸矜像是捡回来一个宝,给祁渊看了看:“是这个吧?”

祁渊瞥着她:“你自己的戒指不认识?”

沈逸矜争辩:“谁说是我的?是苏萱萱的。”

祁渊掀了眼皮,眉心里几不可查地蹙了下。

草地里有水,戒指湿了,还沾了一点泥。沈逸矜手指捏着,另只手拉开手提包的拉链找纸巾,找半天才想起来用完了。

祁渊神情不耐,抓过戒指,拉起自己领带,把戒指放上面滚了滚,扔给她。

沈逸矜抬头看着他,一时怔住,被他的动作雷到了。

祁渊也看着她,双眼鹰隼一样,同时修长手指勾起领带,扯下来丢到她手里,话也没一句,迈开长腿就往前走。

沈逸矜莫名其妙,搞不懂男人突然暴得什么躁,把戒指重新戴上,领带收进自己包里,慢吞吞跟在后面。

进了大门,一位五十多岁的管事大叔迎上来,笑道:“大公子回来了。”嗓门里带着喜气,而且声音高得不只是迎接祁渊,还叫院内其他人都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