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渊当是听了个笑话,给自己点了支烟:“谁还没有一个奋斗目标?”
苏瑞林阴阴笑了两声,用一种近似揭露真相的口吻,轻易不告诉人的样子,说:“不是说有奋斗目标不好,只是矜矜这孩子把钱看得很重,事事用钱衡量,她和你结婚可不也是冲着钱结的嘛。”
他以为他表演很到位,足够离间祁渊和沈逸矜,谁知祁渊扫他一眼,薄唇里吐出一个烟圈,扬眉笑了声:“那她还挺有眼光的。”
轻轻一个四两拨了千斤,言语里流露出对沈逸矜的赞赏,反之便是对苏瑞林和他女儿苏萱萱最大的讽刺。
苏瑞林老脸有点挂不住,旁边于决掐着时间,对祁渊说:“先生,开会时间到了。”
祁渊点头,掐了烟,站起身。
逐客令已经很明显了。
苏瑞林不得不也站起身准备告辞,脑筋一转,想起一事,又富有深意道:“有件事忘记说了,矜矜有个很要好的哥哥,两人青梅竹马,关系不太一般。祁渊,你要多注意注意。”
祁渊垂眸,一道犀利目光冷剑般射过去,伴着一声嗤笑,他直呼其名:“苏瑞林。”
语气生冷,毫无尊重,“最近不少人跟我说矜矜在你家吃了很多苦头,说你们夫妻两人对她很不好,我还当是谣言,听过就算了。现在你这一说,倒是让我相信了,你还真不是个人。”
最后一个字,咬音很重,带着戾气,像个巴掌打在人脸上。
苏瑞林脸上一阵火辣辣,也就这天之后,他再没能进去望和集团的大门。
沈逸矜坐在自己办公室里,打了两个喷嚏,抽了纸巾擤了擤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