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矜脸上红得像熟透了的番茄,拧眉抗议,却又不敢发声,挣扎中,握了拳往男人肩头上捶去。
祁渊任她捶,一身西服衣冠楚楚,狭长的眼尾微微翘起,而眸子里的笑和他手指里的动作一样,愉悦又游刃有余。
简直斯文败类。
两人衣料摩擦出暧昧的声响,沈逸矜后腰上的力度在一寸寸收紧,贴着她的肌肤攀延往上,男人的薄唇擦到她耳颈下,只是一个轻轻触吻,却像火柴擦了火一样,烧起一片火光。
“别在这。”
刺激感太强了。
沈逸矜内心一片兵荒马乱。
可祁渊越发放肆,往上一步,含住她的唇,将她的羞怯和反抗一并吞没。
沈逸矜提不上气,那些慌乱便一股脑地涌在胸口,像夏风滚过麦浪,一阵比一阵热烫。
耳边油烟机的嗡鸣声嘎然而止,炒菜装盘的声音夹杂着脚步声清晰地响在整个房屋里,大立柱的隔断里阴影虚晃,只怕下一秒吴妈就要转过头来。
沈逸矜感觉自己的心像个热气球,再一点点力度就该炸了。
她使了力气推开祁渊,转身往楼梯上跑去,手上铅笔掉了,骨碌骨碌往下滚,她回头看一眼,对上男人灼灼的目光,羞恼中也不想去捡了,继续“咚咚咚”跑上去。
祁渊得逞地笑,往下两步,弯下腰捡起笔,唇角染了水光,妖冶,秾滟。
“狗男人。”
沈逸矜回到自己房间,重新整理了身上的衣服,狠狠骂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