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这一凶多吉少,想要继承权的人纷纷撺掇股东抱团站队,各个阵营龙争虎斗,但他们却目标一致地挤兑祁渊,联合起来想把他从高位拉下去。

连祁渊的父亲祁景东都在拉帮结派,一心孤立祁渊,要夺他的权。

“真是令人心寒。”吴妈在家里边做饭边和沈逸矜絮叨。

沈逸矜靠着中岛,静静听着。

豪门生性薄凉,光鲜亮丽的永远只有表面,内里为利益权利你争我夺,哪有什么一家人的血脉亲情?

“好在我们先生也不是泛泛之辈,哪能由着他们想怎样就怎样?”吴妈手里拧大了燃气灶上的火,情绪也跟着高涨。

祁渊本就不是任人摆布的人,他行事阴狠的手段早传遍了商界,公司里有自己坚实的班底,外埠又有深广的人脉,根本给不了别人一点点的可乘之机。

而且,祁渊虽然在祁家被大家孤立,但却还有个好兄弟祁时晏一直硬直力挺,各处帮着他,可在这冷漠无情的大家庭里让人感受到一丝丝真情实感。

只不过人疲累也是真的。

祁渊白天在公司忙得不可开交,夜里还要去医院,和医生探讨老爷子的病情,留在那看护老爷子。

“太太,你是真的好福气,先生疼你,都不让你沾染这些。”

吴妈怕自己说多了,沈逸矜心里有负担,而且祁渊老不着家,她好担心他们两个,便变着法子粉饰太平,想把年轻夫妇努力拉到一块。

沈逸矜微微笑了下。

她不过一个替身太太,祁渊当然不会拉她进战场。

那里面腥风血雨,她一个没家世没背景手无寸铁之人,她要进去只能做炮灰,还得拖了祁渊的后腿。

再说了,还有上次手镯的事,杯弓蛇影,她安分守己便是帮了祁渊最大的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