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站他哥。

神情自在地抽了会烟,祁时晏拉回思绪,瞧见对面他的大哥脸色阴郁,纳闷道:“哥,爷爷这手术反正已经做了,是好是歹,都听天由命了,你怎么还绷着个脸?”

祁渊没说话,是兜里的手机在震动。

他摸出来,夹着烟的手指划开屏幕,一丝烟灰掉落在上面,也没注意。

祁时晏叼着烟,走过来,凑近了看。

这是于决找了闻哲语的微信好友,截了闻哲语的朋友圈,发过来的消息。

最新的一条是今天半小时之前发布的,截图一共有三张,拍得都是一家酒店餐厅的自助早餐,看着没什么特别,也不是很高档的酒店,不过第三张右下角要藏不藏地有一只女人的右手。

那手纤纤玉指,白皙,柔嫩,指甲平整干净,无名指尤其细白。

祁渊认得。

那是他曾给她戴婚戒的手,那指甲也是他某天在床上亲手给她修剪的。

祁渊手指发紧,继续往下划。

接着的是昨天的,也是三张,是楚市街头的风景,椰风下橘色夕阳,晚霞铺满天,高楼,绿树,街道,没有人。

再往下,没了。

于决说:【闻哲语的朋友圈仅展示近三天。】

另外他还发来了沈逸矜的微信号和手机号,他说:【太太的微信号应该是工作号,除了设计图和装修案例,没有私人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