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则是一人一手拿着沾了水的柚子叶,往陈嘉远身上打晦气。

那打法,大家开始还是克制的,都是轻轻得意思意思。

就陈嘉远享受似地哼唧:“舒服,舒服,都没吃饭吗?用点力。”

惹得大家渐渐得下手越打越重,再后来就闹开了,一群人在公司狭小的空间里一起揪着他打,叶子上的水溅得到处都是,叶子也被打落了,最后全都只剩下光溜溜的枝条在手里。

沈逸矜站在旁边看,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薛柯不知道从哪找来一条遛狗的牵引绳,系到陈嘉远手臂上,真的把他拴在了门口。

陈嘉远也玩得开,就蹲在地上,学狗叫,左一声“汪”,右一声“汪”。

大家都笑嗨了,笑过之后,公司里气氛更好了。

下班后,陈嘉远把钱包拍在桌上,请大家吃饭,吃完饭又去唱歌。

一公司的人玩得热闹又尽兴。

沈逸矜为了省钱,赶在地铁最后一班车前和大家打了招呼,先撤了。

夏薇取笑她:“结了婚的人果然和我们不一样,有人惦记了啊。”

谷惜蕾帮腔:“那是,人家回家有寝要侍,你有吗?”

夏薇“嗷嗷嗷”乱叫一通,把沈逸矜往外赶:“快回去侍寝去吧。”

沈逸矜失笑,拉起行李箱,走人。

地铁到站,走到地面上的时候,已经过了午夜12点,街上行人寥寥。风,清凉,吹动树叶飒飒轻响,投在路灯下,一片摇摇欲坠的影子。

到小区大门时,沈逸矜正想怎么和保安开口说明身份,没想到保安看着她,恭敬道:“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