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远捧着杯雪顶咖啡走进来,喝了口,朝沈逸矜举了举,笑道:“不错啊,祁渊这太会做人了,搞得大家下午都回公司,生怕错过大佬的下午茶。”

沈逸矜放下手,挖苦道:“要说比效益,我更喜欢周茜的方式,把公司打扫得干干净净,多好。”

“别提她,她的绿帽子,我戴不起。”陈嘉远自嘲冷笑了声,拉过椅子大剌剌地坐下,“以后别让她来了,我跟她分手了。”

“那么容易分?”沈逸矜不太相信。

“这话说得好像我是软骨头似的。”陈嘉远当场要立fg。

“得了吧,你不说你俩分分合合多少次了。”沈逸矜坐回自己的老板椅,准备忙工作。

“再多少次,没触到底线都行,但这次触到我底线了。”陈嘉远一口喝完咖啡,将纸杯捏扁在手里,“不可原谅。”

沈逸矜看他一眼,感觉他动了真怒,轻轻叹了口气,转移话题:“现在梅雨季几个工程都停了,公司没那么忙,我打算休个假。”

“我才回来,你就休假?”陈嘉远一脸舍不得的样子。

他将纸杯丢进垃圾桶,眼尖看到一张卡片,八卦地捡起来,看了看,还照本宣读了下。

读完了,笑道:“祁渊这是犯了什么错?他也劈腿了?”

沈逸矜眼风射过去:“你才劈腿。”

“哟哟,我才说一句,你就这么维护他。”陈嘉远笑,又将卡片上的话变着腔调读了遍,“原谅我好不好?”

“滚了。”沈逸矜随手捡起桌上一把卷尺,朝他扔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