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父亲就不用说了,根本没给过他该有的父爱,他母亲也是个偏执狂,最后闹了个自杀死了。哦,他还有个外婆,脑筋也不太好,所以,你看,他其实也是个可怜人。”
这番话明着是损祁渊,将祁渊的老底都揭了,其实是替祁渊博同情博可怜。
施一诺瞟着他,眼风凌厉,手腕转了下,“咔嗒咔嗒”响。
沈逸矜觉得他们夫妻俩挺有趣的,谢旭谦表面谦谦君子,内里却腹黑得很,听说他追求施一诺的时候用了不少手段,追到要死要活的时候,才发现施一诺是他死对头的女儿。
不过看他们现在感情这么好,那是一切恩怨都没抵得过他的包容与爱了,一切也便都值得了。
沈逸矜朝施一诺笑了笑,点头赞同谢旭谦的话,说:“谢谢你,谢先生,祁渊有你这么好的兄弟,他很幸运。”
谢旭谦挑眉,扬笑,一副社交牛逼症的样子:“那是,我们是从小一块长大的。他所有的糗事我都知道,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我。他以后要敢再欺负你,你也尽管说,我们都会站在你这一边。”
他边说边搂过施一诺,不动声色地用手指揉捏她腰上的软肉,亲昵又宠溺。
施一诺却朝他连连翻白眼,反手掐住了他的手。
沈逸矜看着他们夫妻俩打情骂俏,笑着说:“好啊,有你们做朋友真好。”
后来,沈逸矜和闻哲语上了飞机,施一诺和谢旭谦回家的路上,施一诺埋怨丈夫:“你为什么要和沈逸矜说那样的话?还嫌他们分得不够闹心吗?”
谢旭谦笑得坦荡:“放心吧,他们分不了,祁狗有偏执狂的基因,他现在忍着痛答应了分手,但他死不了这个心的。”
施一诺睨他一眼,男人的世界女人有时候真是不懂,就他们这样整天叫对方狗啊狗的,一逮到机会就要损损对方,那关系还能铁到一有什么事,就头凑头凑到一起密谋个阴谋出来,还不让女人知道。
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