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那发丝在她指尖里有多欢悦,欢悦得他想要替代。

她总是这样,有着太多撩人不自知的地方,太多,太多……

祁渊唇角牵起一个弧度。

他将油画婚礼吊兰搬去了阳台,客厅里拉开茶几,睡在了新铺的地毯上。

第二天早上吴妈来,吃惊地看着男主人从地毯上起床。

后来,吃过早饭,祁渊去公司,半道又折回来,吴妈正在打扫卫生,诧异地问:“是有文件落家里了?”

祁渊没吭声,径直去了阳台,将那盆油画婚礼吊兰搬回来。

吴妈发出揶揄的笑,没想到祁渊这么上心,这么点小事竟然亲力亲为,都不要她插手。

她看着男主人将吊兰小心翼翼放上花架,忍不住讥他:“先生,太太骗你的,你还真的当真啊?”

祁渊睇了眼风过去:“你不懂。”

说着,重新换鞋出门走了。

吴妈是不懂,祁渊这是个愚忠的行为,他无非就是想告诉沈逸矜,他现在有多在乎她的话。

闻哲语的新工作有着落了。

猎头公司给他物色了三家公司,两家平平,第三家非常强,是望和集团,而且薪资职位给得很高。

“望和集团?”闻哲语看着资料,匪夷所思。

“是的。”猎头公司给了他联络人的联系方式,竟然是于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