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哲语说:“矜矜心防重,许医生都拿她没办法,其他人更不可能。她表面看着坚强,其实也不过就是一只蜗牛壳的强度,内里脆弱得不行。她受不了刺激,受不了伤害,仙溪镇的时候,你都该知道了,她已经远远地排斥了你,你最好以后少接近她。”

“轮不到你来教训我。”祁渊面色不虞,那天的事像一把刀插在他心上,他哪能不知?可是让别人说出来,他就不那么痛快了。

但他擅长控场,忽而笑了声,说:“我最近和矜矜处得很愉快,那晚你打电话不是知道了,她在我身边睡得很香。”

闻哲语咬了咬牙:“你给她催眠?”

祁渊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我说过我会治好她。这件事如果你不肯帮忙就算了,别给我使绊子。”

闻哲语隔着金丝框眼镜瞪了他一眼:“你最好别用阴招。”

祁渊笑了,坦坦荡荡地接受他的敌意,后背往老板椅上一靠:“你最好认清事实,你永远都只是矜矜的异性兄弟,而我会成为她的丈夫,成为她后半生的依赖。”

闻哲语:“……”

祁渊又敲了下桌上的资料,话题转回到公事上:“继续。”

另一边,沈逸矜放下手机后,小心脏还在怦怦乱跳,她真的能够有自己的瓦遮头了?

她站到空调底下,吹了吹冷风让自己冷静。

但是买房和买按摩椅比较起来,还是按摩椅来得容易些,将高亢的情绪缓解后,她还是决定先买一台按摩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