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矜两边看着,连连摆手,给他们劝和:“大家有什么误会解开就好,别说得那么严重。”
祁渊听了个大概,想起沈逸矜去楚市时,正是自己内心激烈斗争,是他爱上她,又误会她恨上她的时候,就莫名地难受。
他眼眸一垂一抬,看向沈逸矜,控制好了情绪,笑着说:“矜矜一向对朋友都非常好。”
一声“矜矜”叫得暧昧,像极了亲密爱人间的昵称,他这是有意将自己和沈逸矜,与陈嘉远分隔开。
陈嘉远不笨,一听就懂,了然地笑了笑。
沈逸矜睨着眼瞪了瞪祁渊,本来一件很简单的事,只因为每个人的想法不同,现在又有了祁渊的加入,越搞越复杂了。
她叹息了声,说:“那今天就趁这个机会,大家把话都说清楚吧。”
她手里端着茶,和周茜都还站着,她先对陈嘉远说:“你话说得太严重了,我没做什么,不过就是报了个案。而当时公司情况那样,大家都想快点把你找回来,我就是代表大家去了趟楚市,你不用想太多,对我抱有负担。”
几人都看着她,祁渊的眼神尤其深邃,明澈,目不转睛。
“而你嘛。”沈逸矜转头,朝向周茜,“也是太在乎陈嘉远了,才生出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我见过比你更奇葩的。”
说到这,她看了眼祁渊,带了点嘲弄,转而继续对周茜说,“所以你那一点想法,我根本不在乎。你只要自己想开了就好,我真的无所谓。”
周茜看见她的眼神转移,那一记非常妙用,让她相信了自己一直是庸人自扰,沈逸矜真的不在乎她,也不在乎陈嘉远,她在乎的只是她眼神所向的那个人——祁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