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还有一点别的小问题,沈逸矜也处理得很到位,结束时客户主动把装修剩余的尾款全付了,厚厚一沓现金。

沈逸矜道了谢,和祁渊出了门来,外面天已经黑了。

两人上车后,沈逸矜将热烫的粉红票子“啪”得一声拍在驾驶位前方的中控台上,豪气道:“走走走,请你吃饭。”

祁渊大笑,吃过多少人请得饭,却从来没有现在这样一种滋味,像是被宠到了,来自一个娇软软的女人。

他发动引擎,将载着两人的超跑开进璀璨夜色里。

沈逸矜路上问:“想吃什么?”

祁渊看了眼那沓粉红票子,笑着说:“听你的,你请我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沈逸矜便躺在座椅上冥思苦想,可是实在没有什么请人吃饭的经验,尤其对方还是祁渊,谁叫他主导能力强呢。

沈逸矜最终还是放弃了动脑筋,说:“还是你定吧,我什么都吃,不像你那么挑剔。”

祁渊听她语气带了娇嗔,心情跟着好:“我怎么挑剔了?”

沈逸矜便开始一个一个掰手指数:“你不吃香菜,不吃大蒜,不吃葱,哦,韭菜也不吃,那天韭菜鸡蛋的馄饨都夹给我了,还有什么,好像洋葱也不吃,对不对?”

祁渊笑,后脑勺往椅背上仰了仰,瞥眼她抬在空中没数落完的手指,总结评论:“你挺了解我的。”

沈逸矜“诶”了声,发现了新大陆:“这些好像是佛家说得五辛诶,是不是?”

祁渊笑着看她,点头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