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沈逸矜只好留下了那只包,不过她上网搜了下二手市场,对祁渊说:“全新的正品,没有用过,网上有人挂牌九折,看来我又能赚一笔。”

祁渊夹着一片烤好的洋葱正往她碗里送,手一抖,差点掉桌上。

他至始至终都没承认是他买的,也只好劝着说:“买都买了,就用起来。”

沈逸矜把手从包包上拿开,甩了甩手指头,说:“烫手啊,我每天背着一套房子在身上,亚历山大,我不怕打劫啊?”

祁渊笑了:“那么多背名牌包的人都被打劫了?”

沈逸矜这下连脑袋都一起摇上了:“你是有钱人,不懂没钱人的苦恼,像我这种,就只适合背便宜货。我就算背着这个真的名牌包上街,一是我自己心里有负担,二是也会被人说成是a货。就,我和这种名牌不是一个阶层,不合适。”

“沈逸矜。”祁渊抬头,隔着桌子朝她认真地叫了声名字。

沈逸矜正弓着腰猫在卡座上,姿态懒散,听到叫,不自觉敛了身形,看向男人。

祁渊伸长手臂,抬了手指将她嘴角一滴油渍揩去,顺便捏了下她的脸蛋,说:“谁都是父母生的,一个身体一条命。我不否认有些人看人带着有色眼镜,但我不允许你轻贱自己。你是你父母的宝,也是我的宝。”

他说的时候,捏脸蛋的手没松,最后力度还加重了一下:“听到没?”

“疼。”沈逸矜发声抗议,打开他的手。

“疼就对了。”祁渊没躲,吃她一记打,又给她揉了揉,把她脸蛋揉红了,笑得蔫儿坏:“这下就该记住了。”

沈逸矜:“……你就是个混蛋。”

打人一拳再给个甜枣,惩罚式宠溺,也就祁渊干得出来。

吃完时,沈逸矜去了下卫生间,顺便想把单买了,却被告知已经买过了。

沈逸矜啧了声,想请祁渊吃顿饭很不容易。

回到座位,男人支肘支在扶手上,脸面朝着天花板,见她回来,身形没动,只斜着眼眸瞥过来一眼,整个人看起来懒洋洋的,可眸色里有点儿不一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