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里,沈逸矜舌头麻木了,后背也硌得疼,她呜呜咽咽才被松开。

“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沈逸矜大口喘息,脸上一片一片晕染成粉白的桃红,唇瓣更是红肿肿的,发散着艳丽的光泽。

祁渊抬手,拇指轻轻抹去她唇上的水液,将她抱进怀里。

胸腔起伏不定,情绪还没下落。

他声音又哑又沉,说:“怎么办呢?我从来没求过人,你是我求的第一个。”

薄唇低下,吻着她的发顶,几分恳求,又几分无赖:“要不你教教我,教教我怎么求人。”

男人身上滚烫,沈逸矜隔着两人的衣料都能感觉得到,她耳朵贴在他胸口,听着那强有力的心跳声,叹息了声:“你真是混蛋又流氓。”

两人上二楼,到衣帽间,祁渊拿了钥匙给沈逸矜,开了保险箱将银行的钥匙放进去。

祁渊指骨在保险箱面板上敲了敲,问:“你知道这密码的含义吗?”

沈逸矜回想了下,祁渊第一次告诉她密码时的神情,有模有样地学,侧头,冷冷一瞥:“不喜欢就改掉。”

气得祁渊又把她抵在衣柜上欺负。

他说:“数字是我们小时候第一次认识的日子,而是的缩写,是你当时给我的,你忘记了?”

他记忆里那个小小一只的小哭包可爱又可怜,一个人蜷缩在角落哭得不成样子,后来躲进他臂弯里,浑身瑟瑟发抖,像只刚出壳的小鸟,没见过风雨,急需呵护。

他便敛了一身戾气,充当了那么一回英雄。

那一夜的陪伴,换来一粒,是他吃过最甜的糖。

可惜造物弄人,时隔多年,当沈逸矜重新站在他面前时,他竟然没有认出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