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谢燃拿起筷子吃了一口面,“我吃过了,你吃你的吧。”
姜蕴还是把他吃过的那碗端到面前,吃了起来。
谢燃一怔,“你不觉得脏吗?”
“为什么我会觉得脏?”姜蕴反问道。
他们以前又不是没有吃过同一根棒棒糖,再说了,他的阿燃怎么会脏呢?
谢燃心一暖,“阿蕴。”他想坦白了,他想说:阿蕴,我喜欢你。
但他怕呀,他怕坦白以后他们连朋友都没得做。这样的后果不是他能承担得起的。
“嗯?”
“没什么。”谢燃埋头吃面,却觉得这面寡淡无味。于是乎,谢?大聪明?燃拿起桌上的醋倒了些,他再低头吃的时候,一股酸味在他嘴里散开。
太酸了。
他连咳嗽了好几声,吓得姜蕴又是给他递水又是给他拍背。
“我没事。”刚从酸劲儿中缓和过来的谢燃,咳了两声,开口道,“就是这醋酸劲儿太大了。”
姜蕴看到桌上摆着的醋下去了不少,谢燃的面又一股醋味儿,没忍住笑了。
他揶揄了谢燃两句,“你这是打算把醋当饮料喝?”
“我怎么知道这醋酸劲儿那么大。”因为刚刚一阵折腾,谢燃的眼眶里蒙上了一层水雾,一如像被人狠狠欺负了一番的样子。
这醋闻着没味道,他谁知道倒出来酸到牙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