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君,何事这么忧愁?说出来让我们帮您分担分担。”
自从虞染把池砚打败后,门派的弟子们对虞染这个圣君更是崇拜了,尤其这两个护法,简直把她当信仰一样供着。
什么事?虞染当然不能实话实说。
只见她用手撑着额头,对着镜子叹了口气:“还不是因为本座白长得这么好看,却亲不到自己的脸,你们说,烦不烦?”
虞染从小美到大,看多了自己的脸所以审美标准很高,可还是被镜子里的那张脸惊艳到。
左右护法:“……”就这?
两人对望了一眼,好吧,谁叫人家确实有这个资本呢。
右护法:“圣君,回头我就去把天成派的天宝镜抢过来,天天给圣君照镜子。”
左护法:“什么天宝镜,我觉得圣君现在需要的是天道门的纯元鼎……”
“停!”虞染听到这些强盗逻辑就头疼。
“没有本座的允许你们谁也不准轻举妄动,否则,别怪本座不客气!”
虞染突然发火,两人吓得急忙跪下,“圣君息怒,属下只想替圣君分忧,绝不敢忤逆圣君。”
好在以前的原主就是个喜怒无常的人,她突然发怒,也在情理之中。
两人战战兢兢的退了出去,虞染这才清静了下来。
她推算着原文的时间,应该距离池砚收徒的日子还有一年多。
一个完美的计划忽然她脑海里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