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走了小半个月的路程，回去只花了十天，回来之后舒九原再次泡进实验室，若不是有蔺无征看着，他可能连饭都不会吃，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坐在台子前算数据。

蔺无征没有问原因，也没有试图劝舒九原，而是帮着他一起算。

“第二阶段实验成果出来了，对丧尸病毒有很大作用，一号实验体身上的丧尸特征已彻底消失。”蔺无征翻看实验数据，对舒九原说道，“我已通知实验室马上开始最后阶段实验，争取一个月内完成。”

舒九原甩了甩有些酸的胳膊，伸手抱了抱蔺无征，“谢谢，辛苦了。”

蔺无征回抱舒九原，“你我之间，不必言谢。累了吗？”

“不累。”舒九原朝男人眨了眨眼睛，笑道：“去看一号实验体之前，我还可以来一发。”

为了工作禁欲了一个多月的男人闻言眸色瞬间变得幽深，抱起舒九原就往休息室走去，脚步又急又快，逗得舒九原哈哈大笑。

考虑到第二天要进行新工作，蔺无lj征并未过火，相对于以前来说只是浅尝辄止。

次日一早，蔺无征去外面实验室指导新实验进程，舒九原去隔离室查看一号实验体。

果如实验数据所说，他基本上已经完全恢复常人模样，看不出丝毫丧尸特征，甚至于身体检测报告上，他体内所蕴含的丧尸病毒也是消隐无踪。

这一点舒九原也可以证实，他在一号实验体身上完全感应不到丝毫丧尸的气息。

也就是说，一号实验体如今已经彻底摆脱了丧尸的身份。

但这并不证明他康复了，因为他的眼神依然呆滞，虽然早就有证实他存在智慧，但比起常人水平来说，还是弱了不止一点。

简言之，他是一个智障。

抗病毒血清杀死了病毒，却没有拯救得了他被病毒腐蚀掉的脑子。

这并不是舒九原的最终目标，他要求的是百分百完美完成任务，少一分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