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采点臭蒿回去,这几天按时涂抹应该很快就能好。”她说完便要再去采摘臭蒿。
但腰间忽然被一股力量轻轻拉扯住,她一回头,她的腰带被程青枝勾住。
“怎么了?”她问。
程青枝低着头,眼眶不受控制的红了起来。
他伸出被蛰过的手,薄唇微颤:“还有这只手。”
“什么?”她不明所以。
程青枝咬着唇,微红的丹凤眼活像被人欺凌了一样,语气里透着莫名的委屈:“还有这只手没有涂药。”
程松儿恍然大悟,又弄了一些汁液淋在他的手上,好生仔细的涂抹。
“我这人做事粗枝大叶,你别介意。”她低头,将他的手捧在手心里,如珠如宝的对待。
程青枝眼神沦陷,被程松儿放在手心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的。松儿的手好软,温温柔柔无限绵软,像堆积的天鹅绒毛,被阳光曝晒过得棉花,散发着无限温暖的气息,悄无声息的征服着他
他只想就此沉陷,恨不得在她面前跪下,将脸埋进她的手心里,汲取着她偶尔施舍的爱意。
“涂好了,还有哪里觉得不舒服吗?”她抬头来看着他,瞬间有些脸红心跳。
此刻的程青枝正看着自己,即使侧脸涂抹了药汁也难掩其美貌,尤其是那双微红的眼睛,柔弱中含情脉脉。
“没有了。”他声音柔柔。微红的丹凤眼就像落满樱花的池水,水波溶溶漾漾,揉碎满池春色。
真是我见犹怜啊。
他要是在床上哭起来一定会更好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