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操作下来,村子短暂了恢复了一下平静。
但很快新的问题出现,村子的路可以守住,但是那么多地可都是露天的,这个山头一块,那个山头一块,根本把守不了。
而被村民赶走的那群流民,因为无处可去,只能在村子周围徘徊。
以前还指望着村民施舍点饭吃,现在连这点希望都破灭了,干脆把目光转向了即将成熟的麦子地里。
老弱病残的就趁夜抹黑偷偷的割两把麦子,身强力壮的干脆直接组织一会儿人,看谁家的地里没有把守,一群人乌泱泱的冲上来全部割走,跟蝗虫过境一样,一根麦穗都不给你留。
一时间村内哀嚎遍野。
村民求村长去报官,让官差来把这些流民全都带走。
村长去了,结果失望而归。
“官差不会来了,我去了衙门,衙役跟我说不光是咱们程家村有流民,隔壁的刘家村因为地多富裕,流民更多,损失更加惨重听说如今整个省内都是这个样子。”祠堂会上,村长跟所有来商讨事情的女性村民坦言道。
“那也不能就这样算了!他们吃了咱们的多少粮食,把我们都逼得过不下去了!”刘素的妻主程力愤怒道。
“就是!”
“说得对,难不成咱们真的要饿死吗!”
“这些流民现在已经跟流匪差不多了,看到什么就抢什么,真想一锄头砸死她们!”一个村民恶狠狠的说。
众人纷纷附和。
村长摇摇头说:“隔壁村的刘大地主知道吗?娶了林玉秀的那个,家里多阔绰,田地多粮食也多,就因为有粮食,一些流民串通好了夜里群袭她们家想直接强抢粮食幸好她家奴仆众多,把这些乱民赶了出去。”
众人一惊,这些人已经无法无天到这种地步了?
“死人了吗?”一个村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