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青枝倒吸一口气,殷红的眼尾闪烁着莹亮的微光:“松儿、不,你不能、”
这样卑微的事合该是由他来做的,程松儿不应该沾染半分。
她就应该如高贵神祇一般,由他卑微匍匐地侍奉。
“什么不能?”程松儿抬眸看他,怜惜的在他眼梢轻啄,将他揽入怀中:“我们之间想做什么都可以。”
程青枝跌入她的胸口,脸贴着她的胸膛,顿时红得滚烫。
鼓动地心跳在他耳畔,如夜深人静地温柔海波,让人迷醉沉溺,恨不得永远坠入海底,溶陷在她的体温中。
“真的什么都可以吗?”程青枝靠在她的怀中,喃喃道。
程松儿点头:“当然。”
得到肯定答复地程青枝颤抖的手臂攀上了她的腰肢,幸福的闭上眼睛,喉结滚动发出一声情难自抑地呜咽。
身体炽热几乎快要融化沸腾,他对程松儿的渴求已经到了变态扭曲的程度。
爱意刻进了骨子里,为她地一切沉迷、深陷、无法自拔。
可另一边,他又为自己不堪的出身而感到卑贱。
于是在极度鲜明的对比之下,他越发觉得自己卑贱如蛆虫,而心中对程松儿的绮念痴妄便成了罪大恶极、不可饶恕地渎神。
他的松儿浑身散发着圣洁的光芒。
而她的信徒却对她藏有如此龌龊不堪的想法,他下贱、无耻、肮脏、是这个世界上最恶臭地存在。
他曾以自己为耻,没想到有一天,她竟然恩准了他肖想地一切。
程青枝将头埋入她的胸透,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