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特别负面的情绪但也没有积极的态度。

刚开始没有话题的时候，池意只能随便找点笑话分享，“今天有没有开心的事”是他每天都会问句号君的问题，刚开始收到的都是句号，后来慢慢有了肯定的回答。

而且其实比起他自己，池意有时候甚至觉得句号君才更像施以援手的那一个，每次他有不开心的事对方总是敏锐地察觉出他的不同，然后套他的话，再给他煲鸡汤。

想到这里，池意抬头：“说起来，我这个朋友跟沈老师真的很像。”

都很会煮鸡汤鼓励人，都很温柔，都对他很好。

“是吗？”

沈恪言轻笑：“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也是你很重要的，朋友吗？”

“当然了！”池意毫不犹豫：“沈老师当然是了。”

是很重要，还是朋友？

沈恪言眸光轻闪，空着的手按了按他的脑袋：“那你喊你那个朋友也喊老师？”

啊？

朋友老师？什么鬼？

“不会啊。”池意一头雾水。

“嗯，”沈恪言轻笑：“那你要不要考虑给我换个称呼？”

“啊？”

池意张了张嘴，这才发现他没人的时候真的很习惯喊沈恪言沈老师。

“叫着叫着就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