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雯很是自来熟,出去一圈连称呼都变了,曲雁自动忽视后一句,点点头便回了府内。
也不知晓他醒没醒,身子还难不难受。
齐影走到前堂时,正瞧见曲雁提着东西走来,他目光环视一圈,并未发现其他人的身影后,抬步朝曲雁走去。
“李伯说你正在宴客,可是那个女人。”
听他声音仍沙哑,曲雁从怀中掏出个物件,拆开外层的油纸塞进齐影唇中。
“嗯,她已走了。”
微甘的滋味在唇齿融化,曲雁记得他从前吃糖的习惯,特意叮嘱了句,“此糖润喉,多含一会再咽。”
齐影耳根一红,轻轻点头。
“怎不再休息一会?”
“睡不着了。”齐影喉结一动,声音小了几分,“也未有多难受,不必休息。”
只是初时有些痛,而后便是羞人的愉悦,那痛意比起他从前所受之刑,根本算不上什么。
曲雁从他脖颈处扫过,在看见那几处红痕时,唇角勾起抹弧度,这只是露在外的地方,掩在衣下之景才令人回味。
昨夜的齐影,甚是乖巧美味,曲雁食髓知味,若不是顾及他身子,怕是能折腾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