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故事跟他不一样。
齐影将菜一样样取出,瓷碗轻落在桌上,发出细小清脆声,他则抬起头,安静凝视着盛木。
“师父到底为何对妻主偏见如此大。”
猝不及防被徒弟将心中所想说出,盛木面上闪过一丝复杂情绪,接着紧蹙起眉头,他还未言语,便听齐影继续道:“师父的假死药当年也是同妻主求的,其中是不是有些误会。”
见齐影为此困惑,盛木叹了口气,他这俩日想了很多,他能为齐影铺路,却不能强求他按照自己想的生活。
人这一辈子活法太多,是好是坏,别人评判不了。
“既然你喜欢她,我也不多说什么了。但是你要记得,你自己的命,绝不能交到她人手上。”盛木看向小徒弟,又像是透过他看着幼年的自己。
“你得为自己活着。”
原来师父是担忧此事,齐影心中一涩,声音不大却极为认真。
“师父,徒儿谨记在心。”
见齐影神色认真,盛木端起桌上凉茶灌入口内,却不小心牵扯身上伤口,入骨疼意四起,他掩嘴咳个不停,齐影立即变了脸色。
“师父!”
“我没事,旧伤而已。”
盛木藏起掌心血迹,脸色同语气一样冷冽,这才不过几日,那虫子便开始在他体内折腾,程念玄是铁了心不让他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