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提着的血袋子也掉在了地上。
那鲜血止不住地顺着袋子流出来,糊了满地都是,还有一节小小的胳膊从袋子里探出来
楚茶微微避开视线。
血糊鬼一般都是难产而死、怨气所致,那袋子里装的显然是孩子的尸体。
赵文博见这鬼物完全不是楚天师的对手,这才彻底松了口气。
但又不免觉得刚才躲女人身后的行为有些狼狈,于是又一边严厉责骂那被楚茶控制住的血糊鬼,一边安慰着新娘:
“月娘你不要怕,我赵文博对天发誓,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楚茶最是烦这种男人。
她随手掐了个诀,那控制住血糊鬼的长剑便自动归了鞘,“你有何冤屈。”
那血糊鬼慢慢抬起脑袋,是一七窍流血的苍白脸蛋,她幽幽开口,“冤屈”
楚茶微微扬起下巴,“我耐心有限,快说。”
那血糊鬼慢慢龇起牙来,“我本是越城冯氏女冯彩艳,去年六月,赵郎前去越城会亲,与我郎情妾意,我耳根子软听信了他,与他珠胎暗结他起先也是可怜我的,为我寻了一处宅院暂住,可不想在我生产之时,我却被最爱的赵郎杀害!”
“只因他有了更好的人选,要迎娶那姑苏城首富之女!”
楚茶听完后,一双凌厉冷冽的双眸冷冷的扫向赵文博。
赵文博顿时吓得连连后退,继续躲在了新娘子身后,“楚楚天师,你可莫要听信这鬼所说的话啊!”
赵员外也是悲戚慌张地附和着,“楚天师,这鬼的话又怎能信?你快把她收了吧,看着实在骇人,免得她待会暴起伤人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