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餐,陆以澜送父母去机场,分别前母亲拉着他的手说:“前些天,托关系打听到了一个国际上这方面的专家,人给的建议是现在还是要适量训练,如果你继续像以前那样不知节制,复发的可能性很大。”
陆以澜侧着脸,瞪他亲妈,“我第一天打比赛跟我说这个,晦气鸭。”
“这不叫晦气,防患于未然!”
亲妈暴打他的狗头,陆以澜缩着脖子躲闪:“好了,我知道了。”
机场广播提醒,妈妈从陆以澜身上接过背包,前往排队登机。
过安检的时候,陆母才想起来没问陆以澜谢长安的事。
“忘了问他还记不记得这孩子,要是合得来也能当个朋友。”
陆父淡然道:“这种事都是孩子们自己的缘分,忘了就忘了吧,我看那孩子喜静,二宝太闹腾,不一定合得来。”
安检口外。
陆以澜目送他父母远去,感觉自己确实备受命运眷顾的小孩,可他偏偏选了一条逆流而上的道路。
越是如此,就越要打出成绩来,才能不负所托,才能让旁人认为他父母的选择是正确的。
回到基地,陆以澜就听见队友在议论。
“我们上热搜了诶。”
“今天好像还有个明星来看我们比赛。”
“蹭热度罢了,别说挖掘机副系点什么这种专业问题,问他一句我队ad是谁,他没准儿都答不上来。”
陆以澜刚好进训练室,拿了瓶百岁山,一边开,一边很随意地接道:“不一定,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我队ad是谁,一目了然么,最帅的辣个!”
装杯迎来队友的暴打,陆以澜被按在墙上rua,嘴还能继续巴巴:“万一人家真的喜欢呢,之前不就有邀请过一个明星当解说嘉宾么,人还当过青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