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看见他跟队友勾肩搭背的视频或是照片,他就在脑海里疯狂幻想这个动作,今日得偿所愿,他疯狂地想要用这只手再干点别的。
但就凭陆以澜刚把自己关浴室的一个半小时这点,今天就得到此为止。
不然他得学面包蟹卧沙。
“这条狗是你家样的?”
“唔。”陆以澜手指移开,抚了抚照片里黑白色的边牧,“它叫半仙儿,贼聪明的一条狗,边牧本就比较聪明,它比聪明还聪明。”
察觉到陆以澜的情绪有些低落,谢长安用指腹轻轻蹭着他的手背。
“我出生前我爸妈就养了,我九岁的时候走的,它那是十三岁,已经算高龄狗,搁人身上得到叫喜丧。但九岁的我不太能够接受,一个从小陪着自己长大的好朋友突然就没了,我哭了三天三夜,好几天吃不下饭,刚开始还能勉强咽点,后面就是吃什么吐什么,大病了一场。”陆以澜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继续说完,“可能这个时候开始,我爸妈就开始把我往没心没肺的方向培养。”
他吸了下鼻子,看着身边的人,湿润泛红的眼眶瞪着他,“我这人重感情,你可别欺骗我的感情,我爸妈会鲨了你的。”
谢长安本来听得喉间酸涩,听到最后结局更是心头一梗,一口气卡住,上不去又下不来。
陆以澜倒是秒恢复正常,突出个没心没肺,问他:“吃早餐吗?”
“不用。”
“还好,锅里也没有多的了,想吃得你自己煮。”
谢长安忍无可忍,拽着他的手,在虎口处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留下个明晃晃的牙印。
“我先回家。”
“嗷。”陆以澜在他肩上蹭了蹭口水,把人送到门口。
谢长安弯腰换鞋时忽然想起来了,瞳眸一缩。
“你,平时不穿皮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