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泽淮之前对他们客气,只是因为这些人不值得他做出更多的情绪。只要他们不说得太难听,一切都可以说得过去。
息事宁人,装聋作哑,他都可以。
但是这一次,他们居然敢明目张胆的拿他母亲说事。
戎泽淮牵着裘灼的手瞬间收紧了,他下颌绷紧,眼神迸出寒光,下一秒钟仿佛就要暴起。
忽然,一只手拉住了他。
“说话这么尖酸刻薄,是因为戳到你的痛点了吗?”裘灼站了起来,他轻轻拍了拍戎泽淮的肩膀,让他安心坐下。
“我不是这里谁的后辈,所以我就直说了。”裘灼环视一圈四周,然后把目光最后放回了那个女人身上,“越是对别人讽刺的厉害,越说明自己缺少什么。”
“您这么歇斯底里的想贬低戎泽淮的母亲,是因为自己没……?”裘灼礼貌的隐去了后面半句话,耸耸肩。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而裘灼露出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捂了捂嘴说:“哦对不起,可能话说重了。我走啦,你们继续啊。”
他说完,把餐巾狠狠的往桌子上一掼,推开椅子往外走。
戎泽淮笑着推开椅子,快几步跟上裘灼,牵起了他的手。
两个人在所有人的目光注视下,牵着手来,牵着手走。
“呼,解气!”裘灼一出门,愤愤的跺了跺脚脚。
戎泽淮几乎是笑得直不起腰,抱着裘灼的脖子亲了又亲。
“对了,他们不会到时候针对我吧!”裘灼后知后觉。要是戎家这些亲戚拿他的资源说事,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那他一年得少赚多少钱啊!裘灼求助的望向戎泽淮。
戎泽淮温柔的笑笑,“他们还没那个能力。一群只会坐吃山空的废物。”他直起身,把裘灼环进了怀抱里,用鼻尖亲昵的蹭蹭裘灼,“再说了,还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