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常思泫放下碗：“你是女孩子，师尊不会对你发脾气的。”

“我呸！话说的那么轻松，有本事你去！”

“你去！”

“你去你去！”

两个人吃饱了之后，忽然开始斗嘴。

傅远洲习以为常的忽视，继续吃碗里没吃完的饭。

东方离坐在座位上，表情呆呆的，拿筷子扒饭的动作略显僵硬，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傅远洲注意到东方离的反常，午饭后，他留下来和东方离一起收拾食厅。趁常思泫和洛卿卿回房间午休，他开口询问：“你怎么了？”

东方离手上动作顿了下，而后摇了摇头。

傅远洲道：“你知不知道，你一点儿也不擅长隐藏你的情绪。你的闷闷不乐和心不在焉就差没有写字在脸上了。”

东方离：“……”

“是因为早些时候，师尊给了我们丹药，但是没有给你，你不高兴了？”

东方离摇了下头。

“那你是怎么了？”

东方离抿了抿唇：“只是觉得有点累。”

“真的？”

“嗯。”

希望真的只是这样。傅远洲叹了口气：“如果有什么事，可以和我们说。”

东方离抬头看他。

“以前我们不熟，但现在我们都是师尊的弟子，我是你师兄了，可以稍微熟络熟络了。”他伸手拍了拍东方离肩膀，而后将桌上收拾好的碗盘端起，放去了厨房。

东方离安静了好一会儿，在傅远洲折返回来的时候，他忽然开口：“师尊他……是不是不太喜欢我？”

傅远洲愣了下，眼神略疑惑。

东方离扯出个笑容，耸了耸肩，自顾自又说：“算了，我只是随口一说，不必在意。”

傅远洲不解：“什么意思？”

东方离端着碗盘去了厨房。

傅远洲站在原地，眼神茫然的摸了摸脑袋。奇奇怪怪的。师尊怎么会不喜欢他？今日虽没给他丹药，可那日他被古乾打了，师尊帮他出了气，还把从大长老那边拿来的上品丹药给他服下了，助他突破了二重境，之后还帮他疗伤……

这怎么也不该是讨厌。

师尊不过是性子淡了些，对他们还是很好的。师尊只是不说而已。

傅远洲也耸了下肩。罢了，他不是很能理解东方离的想法，既然东方离说没事，那便是没事。

能好好吃饭，不会死，那就好。

午休后，下午的训练依旧。这回洛卿卿也加入了闪避寒冰的队伍中。只不过，就和端木衍预想的那般，洛卿卿速度不够快，起初还能借助灵力闪开几次，后面就开始手足无措，要不是东方离他们三个时不时帮忙给她碎冰，她大概一盏茶功夫就能被寒冰完全凝结。

临近黄昏，院中的寒冰训练才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