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
纪禀一惊,差点就要动手,猛地回过头。
谢韫之就站在他身后。
纪禀下意识道:“……没想什么。”
谢韫之挑了挑眉,一指他手中肉串:“肉都烤糊了。”
纪禀回过身。
他手里的羊肉串被火烤了太长时间,的确是糊了,表面已经碳化,散发出一股烧焦的气味。
纪禀急忙收回手,不顾羊肉已经烤焦,抬手就咬了一口。
然后被烫得表情扭曲。
谢韫之失笑:“没想什么?”
她另一只手拎着酒囊,给纪禀倒了碗酒。
纪禀终于把肉咽下去,有些局促,还有些尴尬,不敢直视她的眼睛:“……是有些事情……是家里的事。”
“哦。”谢韫之点点头,在他身边的长凳上坐下,也拿了几串羊肉,洒上调料,开始慢慢翻烤。
她不追问,纪禀反而有些坐不住了。他握着木签,坐了一会儿,端起碗灌了口酒,清了清嗓子:“我原来有过妻子,在峪州。”
这是要讲故事的架势。
谢韫之点点头,随口道:“峪州是个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