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的嘴堵上。”林映兰道,“不要招来旁人。”
十几杖过后,宗明旭已经昏迷过去。
“停。”谢明秀说,“把他泼醒。”
有人提了一桶冷水进来,一勺凉水泼在了宗明旭脸上。
宗明旭在剧痛中醒来,嘴里被破布堵住,只能发出呜咽声。
谢明秀抬起头,目光盯着屋顶,并不看他。
行刑结束,谢明秀招手,让早已等候在外的大夫进来给他上药。
“保住他的命。”她一字一顿道,“陛下不让他死,他就不准死。”
“林将军,我们走。”
二人出了天牢,走到无人处,谢明秀突然一把抱住林映兰,开始狂哭。
“呜呜呜呜呜呜,为什么放过他,为什么放过他!”她双眼通红,“他应该被千刀万剐!应该下十九层地狱!”
“也许老师还有更深用意。”林映兰揽着她,“若是老师问责,我和你一同承担。”
“不要。是我提的,我自己去请罪,没得连累你。”
……
瓮监正终于回到了钦天监。
作为没有什么实权的部门,钦天监的官员倒是保留得很齐全,基本没有什么缺漏。
瓮监正兢兢业业地替新皇算好了登基的时辰,把占卦结果交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