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缪尔鲜美如忘忧叶般的唇绽露的笑容纯真如同稚儿,甜腻到不像话,仿佛他是真的为眼前的男人着迷、痴魔了。
但是男人是极其不解风情的,他紧蹙着额头,托着贝缪尔的后脑勺不轻不重地用力,掐住后颈颈骨,只想将他拨弄下去。
这可能是触到了某块旧伤疤,贝缪尔像是突然神经质的猫儿,在陆赫的怀里剧烈颤抖起来。
神经疼痛之中,他听见了许多声音,好遥远。
邑犬群吠,歌鸫鸟唱得酣快。
alha们排着队,吼叫声此起彼伏,恩赐男精和尿液。
母亲的下体碎肉蠕颤,空空如也、血肉模糊的眼眶,也被当做交配的用器。
贝缪尔发出近乎窒息的尖叫哭号。
陆赫骤然一惊,愕然向下注视:“小露?”
贝缪尔溺在深渊的血泊中无法自拔,陆赫将他试图自残的手掰开。
“醒醒,小露,是我。”陆赫从没见过贝缪尔这么真实地癫狂过,都像癔症了。
“没有事。”陆赫抬起手拍抚贝缪尔的背心,安慰地拨了拨他的鬓发,“不要怕。”
贝缪尔又昏天黑地地吐了后半夜,五脏六腑都被呕到了嗓子眼,整个人因失水瘦脱了相,下巴快成尖锥体了,说好听点叫清癯,难听点就是丑。
陆赫为他换了干净衣物,然后打横抱了起来,送他回卧室。
他没想到贝缪尔看着细胳膊细腿的,其实肌肉密度很高,颇有分量,怪沉的。
贝缪尔蜷缩在羽绒被里,婴儿的睡姿,落花依草一样凄凄惨惨戚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