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玩啊,我不打扰你。”贝缪尔微扬下巴示意,“我等着给你捡尸,陪你打胎。”
贝缪尔转身去了空无一人的地下室,满怀心事地打起台球。
找好击球线之后,贝缪尔的视线就不再离开。他架好左手,弯曲的右腿轻轻一提,重心瞬间转移,出杆快、直、狠,母球与球台瞬间产生相互挤压,花式撞球,跳杆进洞,完美极了。
贝缪尔的身高完全可以在alha中鱼目混珠,这样的长卝腿要迎合低矮的台球桌,腰部必须下陷得特别厉害,这样一来身卝体曲线显露无遗。
不盈一握的细腰下是圆润紧实的翘臀,两瓣丰腴的丘肉甚至在挺腰进杆时明显晃动。
忽然,他的大腿根被滚烫的硬物抵住。
“故意在这撅屁股是吧,等人排队干你?”江唯鹤的酒气重得不得了,熏得贝缪尔皱起了眉。
江唯鹤捏住贝缪尔的下巴轻轻地晃,痞里痞气地笑。他被勾得浑身发软、晕头转向,只想把这人扒得光溜溜趴在台球桌上:“到底给多少人骑过,怎么这么会勾引人?”
贝缪尔却像浑然未觉,继续顶了一杆,反作用卝力下,臀卝部向右后方一送,贴着alha的性器官不停扭动厮磨,水蛇腰无声地婉转求欢。
“操!你个骚货…啊…爽死了…”被服侍的alha惊呼出来,发出一连串快活上天的低叹,抓住纤细滑腻的腰肢,连忙去解贝缪尔的皮带,急不可待地隔着衣服前后顶撞,红着脖子喘粗气,听得到自己体卝内血液的澎湃沸腾,“骚成这样,妈的,我今天干不死你…”
洋娃娃的脸蛋,完美的肉体,情意绵绵的眼睛,组合起一切欲望的放大镜,是根本不需要添加任何oga信息素的最强致幻剂。
可是下一秒,贝缪尔满嘴都是alha的香喷喷的腺体血液。舌头下卷着的一斛美丽透明的毒汁以尖牙为盛器,缓缓注卝入江唯鹤的颈间。
贝缪尔漫不经心地向下俯视倒在地板上的alha,似笑似讽,像来自食物链最后一环狩猎者的怜悯目光。
可是这时,屏风后却有一个小小的人影晃动。
那是一个穿紫蕾丝洋装的小女孩,手上捧着束着黄卝色缎带的瓷兔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她尖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