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流连于泛银光的海湾的美人鱼王子,日光眷恋的圆顶教堂天花板上的宗教奇迹画一样,那种美貌只可以供人传唱。
足下的alha失声地怔在当地,不知如何反应。而贝缪尔像是没有注意到,转身去了休息区。
他坐在躺椅上掏出烟卷,alha们同时起身,将打火机送到面前。
江唯鹤上了岸,沉着脸擦头发。黄西西在旁哈腰邀功:“哥我刚想拦没敢拦,没事我喊保安了,马上就把他搞出去不让您心烦!”
“你明天不用来了。”江唯鹤说。
江唯鹤狠下心往更衣室走,贝缪尔的魔力却像深海的旋涡,巨大的引力逼人频频回头。
贝缪尔面对alha们的无限殷勤,只是带着亲切高雅的礼貌,微笑如一帧又一帧连续的漂亮的天然镜头,嘴角的弧度像控制心跳的指挥棒。
都不需要信息素,光是浑身散发的荷尔蒙已经让人欲罢不能。
这么绝的一张脸怎么长出来的?怎么就偏偏是个暴力倾向的骚浪贱?
江唯鹤这么越想越气,越气越想,即便使尽全身力气咬紧了牙,还是不受控制地骂骂咧咧往回走。
他一屁股坐在贝缪尔旁边,眼神震退簇拥身边的alha们,oga也都全部作鸟兽散。
而贝缪尔一手撑着太阳穴,像是中世纪王室风度的慵懒少女,静静地忍受晨起后没完没了闷沉沉的头痛,回过神的间隙才笑而不语地看着他。
“借个火。”江唯鹤冷冰冰地说,龙舌兰味道的alha信息素快速释放。
两根香烟触碰在一起的时候,贝缪尔的脸慢慢逼近。
好像摸到了足够近的地方才发动攻击的蛇类,他的笑容如同魔鬼陶醉于自己优雅的品味和狡猾,对着江唯鹤的双唇轻轻吐出甜中微苦的烟圈,像喂着吞了个最美妙的饵,已经将对方变成囊中之物。
江唯鹤马上欺身压了上去,将他按在座椅靠背上,两个人的重量让椅子嘎嘎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