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还摸你哪里了。”陆赫加重语气,“这里?”
alha的食指剥开内裤的一隅,十分利落地挤进湿软暖热的后穴,入侵性极强,一捅到底:“这样?”
那种难以想象的快感让贝缪尔惊叫一声,窄小的耻骨弓也不由地抬高,方便男人的手指进入地更深一样。被虐待之后,那里好像因狂喜和感激更猛烈地哭了出来,一滩蜜水将男人的手掌和袖口都打湿了,半透明的汁液顺着alha的手腕滴了下来。
“啊…流氓…”深处挤压摩擦的愉悦让贝缪尔夹紧双腿,无措地摇着头,高涨的欲望像是鲜酱油越喝越渴,“别嘛…啊那里…流氓…”
陆赫的手里好像攥着他想要的糖,oga听话他就会撒出来一点:“叫我什么。”
贝缪尔气喘吁吁,快乐得发抖,难以控制,后背的汗珠汇聚、收束在正在被男人指奸的红热洞穴,屁股向后不断地挺,渴望吞得更深,鼻音厚得发黏:“深一点,多一点…唔求你…主人,主人…”
陆赫神情淡淡地看着活色生香的画面,送了第二根手指进去,一边近乎残酷地急速抽动,一边拽着发尾将他上半身拉了起来。
oga滚热的肠肉一阵痉挛,陆赫稍微翻搅地深入一些,滚烫的体液几乎连成一条细细的水线流下来,失禁一样濡湿大片床单,空气一片甜腥。他的舌头也湿淋淋地被裹进男人的热源里,多重刺激下的令人羞耻的喘息,被垄断在对方狂暴的吸吻里。
陆赫的手机铃响了。
贝缪尔把视线放出来,看见对方失去理智变得狼狈的神情,使坏心眼地扭动腰臀:“接呀…嗯…”
陆赫一手扳着他的胯骨,迫使他的臀部翘得更高,一边按下接听后的静音键,一边无名指也插了进去。
“今天还有庭吗陆律?”打电话的是高级法院的大法官,他们本来有很重要的约。
贝缪尔一把捞住alha的衬衣脖领子,在脸上快速留下一个带血点的咬痕,然后飞速下床,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嗒嗒地跑了。
陆赫把硬领领带拉松了,坐回办公椅上,他的额头可能需要很多冰袋降温,手掌盖着镇纸企图获得一点冷静,好一会才说:“嗯,有点事,改天吧。”
法官却不肯挂断:“其实简单沟通三分钟就可以,这个案子很紧,刑法上你是最权威的了,可以吗陆律?”
贝缪尔正剥了一根黄澄澄的香蕉吃,乐嘻嘻地贴了过来,侧着坐在alha的大腿上,隔着湿浸浸的内裤,温热的液体让他的深色西裤也潮透了,亲一口又快快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