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赫弯腰捞起他穿高跟鞋的可爱小情人,用大衣裹起来横抱着,踹上车门,钥匙捅了好几下才插进大门锁孔。
他将人撂在大床上,扯下领带一扔,正装形象瞬间颠覆,抬手干脆地把上衣脱了下来,肌肉下蕴含的雄性力量强大到摧毁一切。
静夜里解开皮带的声音就在耳畔,贝缪尔从没想过这辈子有这么畏惧性爱的一刻,这哪里是床,分明是刑场,那一秒只求脱身保命,慌得连爬带跌了下去。他早就被操得麻透了,一软就站不稳,居然溜到了地上,被男人猛地拽入怀里,紧紧贴上强壮有力的胸肌。
父权似的霸道,没有任何解释和求饶的机会。
虽然提高了喉咙尖叫,但是oga其实偏偏就爱惨了这种残暴的、野蛮的、原始的被征服感,被轻轻打一下屁股都是性高潮般的快感,越疼越爽。他在情场上看似风光无限,面对真正的爱情却一直十分畏缩,太需要被主宰、被犯罪、被引领,被强迫到放弃思考。
陆赫就着姿势将他压在地板上,oga膝盖跪得生疼,更禁不起来自alha几乎全身重量的一压,颤抖得停不下来,凄凄戚戚。
舞者柔韧的腰身塌软得厉害,那么细,天生就是要给男人后入时欣赏的。陆赫抓着一截滑腻腰肢贯穿到底,大拇指正好能按进两枚腰窝里,迫使oga一前一后地吞吐起来,柳条一样紧致光滑的腰被撞的时候好像要断了。
alha垂下一只手,一边继续猛插,一边绕到前面去玩他的乳头。好像有某种奇妙的脉冲感应,每掐它一下,oga的后穴就绞紧得让陆赫不由冷嘶一声。
陆赫看着紫红色的狰狞性器在雪白的臀部间进进出出,强烈的视觉刺激下,空气中的甜味越来越重,oga那未经人事的穴口好似也在学习着获取快感。
陆赫抱着oga跨坐在身上的时候,起初的那种疼痛感居然完全化为乌有了,取而代之的麻痒感爬满全身。
alha耐心和缓了起来,把顶小的动作放慢十倍,像是为了看清贝缪尔的表情,将他汗透的金发拨到耳后,冷淡、喘息着的语气难分褒贬,像是在借此叱责他一贯的放浪:“ 喜欢吗。”
贝缪尔被迫按着屁股骑在男人身上,承受着身下汹涌无比的顶弄,铺天盖地的陌生快感潮水一般涌上来,羞耻地无地自容:“不…闭…啊…”
面对面的骑乘位让陆赫可以同时掌控到oga的所有敏感地带,一只手不断扇打着臀部,一只手的五指情色地插入他圆润的脚趾间隙,按着脚心把玩他洁白的足,嘴巴还吮咬他挺翘的乳头,吸成尖锥形,“啵”一声放开:“喜欢就叫出来。”
他的臀部被揉酥了,穴口被涨满了,乳头被吸得一抽一抽地疼,但就是一股火气憋着,咬着手背堵住呻吟,灿然如水的绿眼睛毫不畏惧地回视:“不…你不行…陆赫,呜,我说你不是男…啊!”
一阵天昏地黑。
贝缪尔被压在墙上从下往上插,这个姿势又疼又爽还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