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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问答 人想看揣崽吗
第71章 借问江潮与海水
标记真是一件恐怖的事,哪怕是现在这样的暂时标记,也让oga对alha产生了很强的依赖、服从感,说是奴性都不过分。
贝缪尔厌恶标记和抗拒叫床的缘故很相似,他潜意识就认为这是在界定强弱关系,发情期是无耻至尤的动物行为,流眼泪是一种弱者的要挟手段。
但是生气不济事,他没办法抗拒生理本能,尽管那令他烧心反胃,每个瞬间都想跑。
陆赫去倒个水,oga也要跟着,火箭弹般撞到他怀里,像要把鼻梁骨扭坏一样在他胸口和脖子上嗅来嗅去,乱舔的舌头像是小狗撒尿,霸占地盘。
陆赫笑着把他的大腿托起来,抱到厨房的柜台上亲了一会,亲得oga闭着眼睛笑,既醉既饱。
初次标记的ao兴奋过度,导致床上事故的案例屡见不鲜,幸好陆赫似乎保持着很有分寸的风度,并不是一味纵欲的人。
不论oga灵蛇般的舌头如何富有挑逗性地游移,他的态度始终有点淡淡的:“出门去看音乐会吗?”
“下次嘛。”贝缪尔难耐地用手摩擦着对方的脖颈,一点点咬松他的衬衣领口,入了迷似的凝视他的眼睛,“我晚上要去看牙。”
“牙齿怎么了?”陆赫皱起眉毛,虎口夹着对方的下巴摇了一下,“我看看。”
oga不愿意张嘴,陆赫就轻轻捏住他的鼻子,迫使他用嘴巴吸气。
貌美牙为先,齿白七分俏。而烟酒无度的oga的牙齿,一直宛如精心雕琢过后的白水晶,古人说的“齿若编贝”就是这样。
“就,我牙是烤瓷的嘛。”带着一点夹着尾巴的丧气,贝缪尔拿开脸上的手,低着头,“就有一点坏了,要全口重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