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说贝缪尔的脸上如果有任何表情的话,那是一种很难以觉察的悲哀。他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感觉骨头缝隙里有东西在往外爬,身体冷热交替,冷的时候好像在深海的冰窟,热又如站在火山爆发中心全身流着岩浆。
他熟练地推动针剂,却被alha一下抢走。
贝缪尔一记上勾拳不偏不倚正中他的下巴,下一秒把他的鼻梁打歪得见了血,又踢了好几下,很快把人揍成一坨果冻:“拿来。”
oga在他耳根一摸,把下巴都卸掉了,让对方痛不欲生,拧着手腕,一根一根掰掉手指的骨节:“给我。”
贝缪尔精神狂躁到了巅峰,抓住他的胳膊,用力一扭,往跪倒在地的alha的背脊上猛踢几下。
江唯鹤却用十成十的力气扔开正虚弱的oga,飞快将所有冰毒丢进马桶,捶了好几次冲水键。
他冲到客厅,把背包倒过来摇晃,哗啦啦掉出来一堆白色粉末的小袋子,如获至宝,却被赶来的alha打了一拳,正中眉骨。
正在这时,花园里却传来小女孩的一声尖叫。
与此同时,门铃响了。
摄像头里的女人木槿花一样纤瘦的手有点苍白,也许是因为泪流得太多,目光看来有些呆滞。
“开门,江唯鹤。”她说,“是我。”
第85章 巫山半路惊残梦
朝梦思一双漆黑的眼睛,静静凝视扭打在地的两个人。
“姐!”贝缪尔彻底紊乱的心绪中腾出来一丝惊喜空间。
“姐?”江唯鹤嘴巴张着合不拢,像烟囱似得直冒热气,狼狈地用双手撑地,目光在两个人脸上来回扫射几十遍,“姐?”
朝梦思的体态衣着十分典雅,五官不怎么移动,脸上却常常显出一种幽怨的表情,只是说:“我女儿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