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卓卓：……

“男朋友？”

赵卓卓刚挂电话就听见安煜这么问。

赵卓卓没多久前才被李明觉这么问了一遭，有点嘴角抽搐，不过这助理你是不是太能说了，陆程不嫌你烦吗？

赵卓卓摇头说：“不是。”

“目前单身？”

太熟悉了，这简直跟刚才一模一样的问话套路。

赵卓卓内心崩溃，助理你不会聊天你别聊了啊！！！

“赵小姐？”

赵卓卓回过神，啊了声，大脑极速运转说：“目前单身，但没谈恋爱的打算。”

助理：……

助理后面就没说话，车厢一瞬间就安静下来。

赵卓卓知道旁边还坐着个人，但她一点不敢偏头，连坐姿都十分规矩，呼吸都刻意的放轻。

这就显得整个车厢更加的安静。

“赵卓卓。”

赵卓卓一个激灵，有种魂穿八年前被陆程盯着要练习册的错觉，他的声线还是那么的冷，没有温度和感情，但和以前相比，好像更沉磁了一些。

她没想到过了那么多年她对陆程的声音竟然还有那么大反应，有些机械的偏头，嗯了声。

陆程知道赵卓卓有些畏惧自己，但是不知道给她留下那么大阴影，他偏头看着赵卓卓模糊的半张脸，缓缓开口，“我是谁？”

赵卓卓觉得她今晚绝对是冲撞到什么了，从红心q李明觉到方块k安煜，再到现在的王炸陆程，她感觉自己像人贩子被警察盯上了一样。

一个接一个的，来审问她。

在幽暗不明的空间里，赵卓卓偏头和他对视，齿间缓缓念出他的名字，“陆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