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程手往后一伸，手掌捞着赵卓卓后脑勺往前带了几步，示意她跟上，收回手继续跟李明觉说：“晚上你跟我去应酬，帮我挡酒。”

李明觉眼神在他跟赵卓卓之间流转了几秒，心道，行啊你，都动手动脚了，“我凭什么跟你去！”

陆程冷眸瞥他，“不然我让你来是干嘛的？”

“我不能来吗？我在你那亏了多少？你请我度个假怎么着？”

“那是你自找的，而且我还没让你吃…嗯”陆程歪了下头。

赵卓卓：“你两在说什么？”我越来越听不懂了。

“不用听他废话，”陆程牵着赵卓卓转了方向去餐厅。

李明觉：……

我来找虐的？

餐厅里已经有几位男女，包括以前只在电视上看到过的明星，还有那晚包厢里跟男人们坐在一起聊天的女人，她今天的妆容没有那天晚上那么的艳丽，口红也只是浅淡的粉色，听别人都叫她盛总。

从进餐到饭后喝茶，赵卓卓从这些人的聊天中得知这场山庄聚会是这位盛总安排的，还有人说第一次见到陆程身边有女伴，不免的，两人就被打趣了几句。

每次陆程都是转头看着她笑笑，像是无声的默认他们口中说的关系，又好像是任他们打趣的随意姿态，两人的关系特殊，这男人从来都不提醒她，他们什么时候是需要演戏的状态，也不告诉她你应该这样做那样做。

有些行为，赵卓卓觉得做了会有些突破界线，但有着这层不为人知的关系在，又好像也能说得过去，因为她可以找很多理由为自己的行为辩解。

但她终究什么都没做，怕一发不可收拾，暧昧会让多巴胺分泌加速产生恋爱的幻觉，但心跳是真的，她不知道陆程到底有几分是人前做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