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树愣了愣,抿抿唇,没说话。
“嘿嘿,刚刚我有点儿玛丽苏了。”姜劲柔后知后觉开始笑。
“小柔?”尤树轻唤她,长大后,他极少见到这么开朗顽皮的姜劲柔了,有些动容。
月光铺在他脸上,无意间显得冷酷。他这样的神情让姜劲柔想起在机场见面时,尤树有一瞬流露出来的凌厉。
姜劲柔望着这样的尤树,酒精作用下,思考速度龟速前行。他曾是明朗少年,如今更是男人了。
似读懂她的眼神,尤树道,“小柔,我已经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了。”
对,就是顶天立地。他再想不到比这个词更有魄力的形容了。
“没错,是顶天立地的大树,”姜劲柔伸手揉一把大高个儿的头发,“哈哈哈。”
经过路人转头看一眼大嗓门的姜劲柔,暗中加快脚步往前走。
尤树看出来了,现在的姜劲柔,准确来说,是个醉鬼。
醉鬼又凑近看他,近了看,那双眼泛桃花,真好看!
越看越好看,越看越想看,脸几乎要贴着尤树的脸颊擦过去,口中切切唤着:“树啊,大树。”
说罢,姜劲柔转身一迈步,踩着棉花似的,弯弯曲曲走出一条s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