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哥儿说的也没错,你能有今天,不就是靠着人家哑巴爷爷吗?有什么不好承认的呢?”
“是呀……”
“对呀……”
众人七嘴八舌,好像山雨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一样,一副要用唾沫淹死他的样子,早忘了毒鱼事件的那一晚,是山雨教他们给自家男人催吐,也是山雨从死人林带出了哑巴爷爷。
不说那药方的确是山雨开的,就算不是,没山雨,哑巴爷爷早死了,那些被毒鱼害了的人,又怎么能活?
山雨本不想和一群妇人、哥儿多言,但他今天沉默了,以后还不知道有多少编排呢,遂道:
“我不教你们催吐的方法,不将哑巴爷爷从死人林救回来,你们早成了寡妇、寡夫了,还有时间在这说我的闲话?怕不是趴在坟头哭呢吧?
你们说我靠着哑巴爷爷过上了好日子,那当初哑巴爷爷出事,你们怎么就没人去救他呢?
说起来这村里就他一个大夫,平时没少帮你们吧?他没出事的时候一口一个哑巴爷爷叫的亲,怎么出事的时候,我一个都没见着呢?”
山雨穿越前可是谈判桌上的长胜者,他或许不擅长污言秽语的吵架骂人,但他有逻辑讲道理,此刻劈头盖脸一个脏字不带,说的一群人个个面红耳斥,灰溜溜的走了。
晚秋和哑巴爷爷都表示惊呆了,村里的长舌妇他们是见识过的,却没想到山雨吵赢了不说,还在那嘀咕:“我实在是碍着一个村子,不好意思下重话。”
……
这个冬天,晚秋注定不会冷,也不会挨饿,就是心里有些折磨。